我认为写诗非一时之作,当然有油然而生,一吐而就之时,但是寥寥可数也,而多数诗文需多啄磨,多修改才成型。
&esmp; 我写诗,初篇先定情凋,确定格局,后篇则修词调韵,深化意境,最后就是最痛苦的时候,那就会需要后面多读之,进行自我的批判与反思,时而改之,时而推翻重做之,经过长时间沉淀,终成自己满意的作品。
  但是这个并不是完美的,剩下的需要后世去修改完善,每一代有每一代的想法与标准,最后的工作将是留给后世去评判修改,接受还是否定,都是他们的决定,都是那个时代最好的决定。